“笑你像只猫儿一样。”
“喵嗷!”谢景霖心情好,不仅不计较,还学着猫凶叫了一声,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傅星朗失笑,将折好的玫瑰递给谢景霖:“今天没有带花,这个送你,有点简陋。”
这家日料店是大学城周边最贵的一家,无处不精致,甚至连餐巾纸都压了印花,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傅星朗亲手折的玫瑰,很精致。谢景霖微醺的桃花眼蓦地一亮,微微睁大:“好漂亮。”
“没有你的眼睛漂亮。”傅星朗脱口而出。
“什么?”谢景霖迷迷糊糊地看过来,没听清。
“没事儿。”傅星朗觉得刚刚自己这话有些轻佻,不是应该对小朋友说的。
精致的菜肴一碟碟端上来,摆满方桌,谢景霖食指大动,筷子夹起一个寿司放入嘴里,微微眯起眼:“好吃!”接着,嘴角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傅星朗的手指,谢景霖微微睁大眼睛,忘了咀嚼,鼓着脸颊看向傅星朗。
“嘴角有沙拉酱。”傅星朗拿过一旁的餐巾擦了擦手,神色如常。
“噢噢。”谢景霖傻傻地点了点头,耳尖莫名其妙地发烫,眼睛也莫名其妙地不敢看傅星朗,只敢乖乖吃寿司。
傅星朗眼神微暗,他觉得自己今天十分不对劲,也许是被高兴冲昏了头,总会下意识做出一些不该有的动作。
但以前有完成更大项目的时候,傅星朗都没有这么高昂的情绪,说到底,还是和坐在对面的人有关。
谢景霖下午只有一节课,三点半才上课,他懒得在教室外面等,于是即便吃得差不多了也没有马上离去,说先在这歇一会儿。
“你等会儿有课,怎么还喝酒?”傅星朗突然想起这一茬,皱着眉严肃道。
“没事儿,就这点酒跟喝饮料一样,醉不了。”谢景霖是酒饱饭足开始发懒了,懒洋洋地撑着下巴,开始挑剔起日料店的刺儿来,这么贵一个饭店,竟然连个椅子靠背都没有。
傅星朗自然是不知道对面这小孩儿对一家正宗日料店是怎样无理挑刺儿的,只是看着他打了长长一个哈欠,问道:“困了?要不要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