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双手一松,气恼的将祁阳的手往外推攘,脑袋偏往一侧,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话语一出,屋子里的三人齐齐望向了她,眸子里都写上了震惊。
祁阳更是气愤,袖袍一甩,腾的站起了身子,脸上挂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说出来!月华石是你伴生之物,也怪我们思虑不周。早知这样,当初就该拦着你不准把月华石送出去!
等我禀告父皇,派人将月华石给取回来,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哪儿也不许去!”
余音鼻腔里哼着气,眼底闪着戏谑的光,双手抱在脑后,散漫的躺在靠枕上,就像一个看戏的局外人。
“啧啧,已经晚了,取不下来了!他生我便生,他死我就死,我就非他不可了!”
“你这小妮子,当真会给我们出难题!”
祁阳沉着脸,气愤的甩着袖袍,双手负于身后面朝屋外而立,真是不愿多看那气人的丫头一眼,看了就惹人生气。
“我会想办法委婉的告知父皇,让他再多派一些人随同御医前去相助。”
瞧着兄长妥协了,余音得逞的笑了起来。
发现他准备怒而离去,余音连忙下了床,抓住了祁阳的衣袖,讨好的说道:“哥,哥,别气,别气!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就是怕你们会找梁言的麻烦。”
“哦?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人呢!”
祁阳嗤笑一声,抬手扯着衣袖,任谁都能看出他的不悦。
余音死不松手,轻眨着双眼,黑亮的眸子比山间清泉还要清澈。
“怎么会呢,哥哥你在我心中是最为通情达理,宽大为怀,宽宏大量,仁爱世人,心怀天下,海纳百川,知书识礼的人了!”
祁阳也不是真的生她的气,只是心中担忧而已,余音一讨饶,心顿时软了下来。
伸手弹着余音的额头笑着训道:“什么知书识礼,你还是文坛备受尊崇的大文豪呢,怎么乱用成语?
要是让那帮酸腐文人听了你这番话,指不定要写些文章抨击你来呢!”
余音仰着脑袋不停地耸着眉做着怪脸,显得古灵精怪的。
“不怕不怕,哥哥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祁阳无奈的摇了摇头,视线落到了杯紧攥的袖口处。
“还不松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