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适可而止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记忆里，那晚的自己，还真说过这句话。

林宁皱了皱眉，低喝道。

“不好意思，你够了，老娘还没够。”

随手打了记响指，王芳捻了捻脚趾，接着说道。

“手机拿来，给我的脚来个特写，林大少第一次被人踩，必须纪念下。”

“咔嚓”

“啊”

一声咔嚓，一声痛叫。

咔嚓来自手机，痛叫来自王芳。

5秒钟前，总算逮到机会的林宁，张嘴咬上王芳的脚趾。

5秒钟后，保镖王丽的视线里，是摔倒在座椅上的自家夫人，是死死叼着三根脚趾不放的林大少。

“你特么是属狗的吗，给老娘松口。”

片刻，缓过劲儿的王芳，怒喝道。

“唔，不，唔。”

王芳脚下，林宁含糊不清道。

“还愣着干嘛，电晕他。”

看着面前傻乎乎的保镖，王芳没好气儿的撇了撇嘴，来自脚趾的触感，别提有多闹心。

“额，夫人，电不得。”

不提电导，仅人体被刺激时的本能反应，生怕误伤到王芳的王丽，就不敢贸然上前。

“啥玩意儿？”

“唔，她怕我刺激大了把你咬伤，白痴。”

说话的是林宁，应该是咬着脚的缘故，口水跟不要钱似的，留个不停。

“你闭嘴。多大了还流哈喇子，恶不恶心，给我把他下巴卸了。”

狠狠瞪了眼脚下的林宁，王芳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试着抽了抽被叼着的脚。

“唔，你敢，你敢过来，我就敢下狠口。”林宁说。

“行啊，你敢咬疼我，我就敢踩废你，看咱俩谁亏。”王芳道。

“是不是玩不起？”

身下的高跟鞋，说来就来，一点道理不讲。

浑身紧绷的林宁，果断松口，保弟要紧。

“是。”

抬腿抽回美足，王芳得意的挑了挑眉，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说吧，搞这么一出，到底想干嘛？”

总这么僵持下去，显然不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