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爷,姐和少爷回来了。”
厉北浔挥了挥手,厉劲识趣地离开了锦绣园。
整个屋就剩下了四人。
厉北浔神色严肃的走到厉云锦的前面:“新年的第一天就忘记了什么是礼貌吗?”
时晴生怕他发火,连忙蹲下来问绣球:“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应该开开心心的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了。”
其实时晴也只是随口问一下,想想这两宝贝,简直就是天之骄,出门都保镖一大堆,别的孩别欺负了,接近他们都不容易。
绣球嘴巴一扁,一急就哭了出来,扑到时晴怀里:“阿姨,瑞瑞欺负我们,我和哥哥快气死了,他怎么能那样我们?”
“瑞瑞?”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孩的名字。
“是啊!就是瑞瑞!”绣球越看越委屈。
“怎么回事?”厉北浔沉声问。
瑞瑞是厉振国的孙,按照辈分来,是他的堂侄,也是两个家伙的堂兄,只比他们大几个月。
厉云锦鼻一歪:“哼!爸,我告诉你,这次我给你面,才没和他计较,下次他再这么,我打掉他的牙!”
时晴摸摸鼻,太的脾气……还真是遗传了某人。
绣球揉揉眼睛,委屈巴巴转过头:“爸爸,你送我的新年礼物,我可不可以自己选?”
厉北浔蹙眉,轻柔地帮女人擦掉眼泪:“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
绣球气呼呼道:“瑞瑞我没妈妈,我就要妈妈!”
完红彤彤的眼睛更像是开了闸门一样,眼泪哗哗的止不住。
时晴胸前的衣服被她哭湿了一大片,她有些尴尬,貌似这个话题她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绣球乖哦,你看你的脸,都哭得不漂亮,阿姨带你上楼去换衣服,我们都哭了好吗?”
绣球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可不可爱,漂不漂亮,一听这样,连忙点点头,两人一起上了楼。
厉云锦朋友也跟着上了楼,三人都上了楼,剩下厉北浔一人,也跟上。
时晴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出来,把绣球脸上的眼泪擦了擦。
又进去换了另一条热毛巾,想要给太擦,但是想到他的洁癖,也就递到他的面前,示意他自己擦。
太颇为吃醋的瞪了她一眼,不满的抓过毛巾,绅士优雅的擦了一把脸。
时晴:“……”
懒得和这个屁孩计较,打开了衣柜,给两人找来了家具的套装。
厉云锦自己去一旁的衣帽间换,绣球伸着手,让时晴给换。
时晴没办法,只好帮她换上,刚换完,绣球就眼巴巴地看着她:“阿姨,你给我们做妈妈,我们去找瑞瑞欺负回来,好不好?”
丫头起这个话题,又伤心得直掉眼泪。
时晴很心疼,不过她怎么能做他们的妈妈呢?
只能把她搂进怀里,一直不停的拍着她的背,也算是一种安慰。
绣球哭着哭着,最后睡着了,时晴抱着她,平稳心地放到床上,拉过被,替她盖上,动作轻到极点。
刚要离开,绣球胖乎乎的手就抓着她的衣角,眼睛是闭着的,嘴里还在喃喃的念着:“妈妈……你在哪儿……妈妈……”
时晴叹了一口气,只能重新坐回窗边。
衣帽间。
厉云锦刚换好衣服,厉北浔神色严肃地站在他的面前。
虽然身高的优势挨了那么大一截,不过被人欺负了,太还是梗着脖,气势不输人地的看着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