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些了没?”丫鬟给初一递了一个热水袋,让她敷肚子。
初一在床上躺尸,脸色苍白,神色迷茫,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就在不久之前,面对着明源的疑问,她都没脸把自己来癸水这种事情说出来,只能够夺门而走,留给明源一个背影。
话说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在明源面前夺门而走是吧,她就一共两次进了人家的房间,结果每次走着进去都要跑着出来,再多那么几次,说不定明源房门都要被她弄垮掉。
初一用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希望能够缓解些许的疼痛,沉默了片刻,她慢慢的转过自己的身,在床上打滚。
疼啊
她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先不说一步三喘的问题,每次来癸水都像要死掉一样要命的疼,每次都是咬着牙熬过去。
初一在这个时候就无比的怀念她不疼的时候。
疼着疼着,初一意识就有一些模糊了,渐渐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枝头了。
她被丫鬟叫了起来,丫鬟递过来了一碗红糖水。
初一靠在丫鬟怀里,娇娇弱弱的接受丫鬟一勺一勺的投喂。
等到这红糖水都快见底了,她才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