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带着东西去了村长家,而纪九夜,则在院子的角落劈柴,他沉着脸,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云夕看了他一眼,牵着马去了屋子后面的荒地。
马大半天没吃东西了,也该进食了,而那边的荒地上,长满了青草,正好可以喂马。
纪九夜一直等着云夕的解释,却不想,迟迟没等到她的解释也就罢了,她竟牵着马走了。
该死的女人……
纪九夜越来越气,劈柴的胳膊轮的越来越有力,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怒气。
这怒气就连在院子里玩耍的二宝和丫丫都察觉到了,兄妹二人停下来,默契的看向纪九夜。
看着他劈柴的动作,小兄妹二人不由的身子跟着狠狠一颤。
大哥这是怎么啦?
知道的说他在劈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想劈人呢,好可怕啊……
劈完柴,纪九夜又一言不发的去了厨房,挑起水桶去挑水了。
他现在,一刻都不能消停下来,只要一刻没事情做,他就忍不住去揪住那个女人,逼她给他一个交代。
云夕娘家跟宋景南是一个村子的,二人青梅竹马,很不巧的是,纪九夜跟宋景南又是同窗。
同窗学子间,总会谈论一些隐秘的私事,因此,纪九夜也曾对宋景南和云夕之间的那些过去略有耳闻。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听旁人私下议论那些事情之时,他就仿佛在两个陌生人的事情。
但是现在不同了。
先前亲眼看到宋景南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云夕,跟她说起她曾经对宋景南说过的那些情话,他就觉得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冰窖,全身发冷。
心中更是控制不住的升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怒气,恨不能让宋景南从此后,彻底的消失。
心中的怨气得不到化解,纪九夜只好通过其他的方式来化解。
他不知疲惫的劈柴,又不知疲惫的挑水,挑了一次又一次,把家里的水缸全部装满了,他还是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