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场刺杀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
原以为同往常一般是小打小闹,最多也就是四五个行刺者,但此刻却出动了这般许多精良的箭矢和武器,还有这些刺客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这这他们是摊上大事了。
果不其然,就见一位浑身冷戾,眼神肃杀的年轻郎君从尸堆处朝他们走来。
而后他面色冷然的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举到他们面前,上面雕刻着龙飞凤舞的一个“战”字。
方才还威风凛凛的几个官差瞬间面色一变,放下佩刀跪倒在地,惊呼,“参见战王爷,王爷千岁。”
萧天泫冷嗤一声,走至几人身前,声音冷冽,“这些刺客是来刺杀我的,他们共有数十人,人数极多却能在长临如入无人之境,来去无踪,你们这些人身为长临巡卫却擅离职守,半个时辰后才姗姗来迟嘴里还惦记着淮河妓子,你等可知罪。”
“王爷——”
几个官差惨呼一声,吓的腿软伏倒在地。
尤其是那络腮胡,看着眼前出现的一片靛青色的衣角,脊背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冒出来,牙齿上下打颤。
他他方才在楼下骂过战王爷是装模作样的小白脸。
啊,吾命休矣!
身后一獐头鼠目的差役眼珠子一转,便急呼告罪道,“王爷,是齐家郎君,齐家郎君有意引开我们的。”
“是啊是啊,都是齐大郎君”
几个差役纷纷附和。
都是知县招来的粗莽大汉亦或者是懒汉无赖,为的就是能更好的办好知县下发的某些差事,都不是正经考衙进来的,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啊。
都不待影一几人多说,纷纷吓的面如人色,将今夜之事和盘托出,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所有的事往齐承扬身上推。
他们真是恨死了今夜出银钱请他们去淮河享受温柔乡的齐郎君了。
若非他,他们怎能如此忽视陆家酒楼,怎会听说陆家酒楼出事后慢慢吞吞的前来被战王爷抓到擅离职守。
都是那齐大郎君的错!
萧天泫冷眼看着他们推脱,半刻钟后才道,“罢了,你们是长临知县的人我也不便越权插手。再者这些刺客行藏诡异,我战王府还要详查,在此期间,我不希望今夜之事有半点透露,也不希望本王的行踪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