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抢我夫婿(七)

刘管事飞快地看了一眼银锭,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因为大姑娘和夫人商量,要让二姑娘早点嫁人!”

“陆渔,你给我出来!”

月上梢头,宅院一处传来震天动地的敲门声,随即几盏灯笼亮了起来。

陆渔已经躺下了。深夜寂静,敲门声显得更加突兀,也传出去老远。她听到浣衣起身,开门出去探情况。

不久,浣衣回来。

“姑娘,是大爷在砸门。”

“他疯了吗?这大晚上的来做什么?”随即她想到,昨天柳清和才定了亲,看安易旻这脑子不清醒的样子,想来又是喝了酒了。

外面的砸门声还在继续。

“姑娘,您看要怎么办,放人进来吗?还是叫人去请夫人过来?”

“请她来做什么?我看大爷是脑子不清醒了,叫人去打一桶井水来。”

浣衣一怔,大晚上的打井水做什么?这井就在院角,冬暖夏凉,这深夜更是寒得透骨,姑娘莫不是想用这井水给大爷梳洗?

浣衣带着满肚子疑问下去准备了。

陆渔也披着衣裳坐了起来。

安易旻确实喝多了,可他撑着一口气,愣是没像前次那样醉得不省人事。他回到府中就直奔目的地而来,他完全忘了自己说过再不踏进陆渔院子半步的话,满腔都是愤怒,她陆渔怎么这样无耻!这样卑鄙!

他很用力的敲门,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敲了多久他也不记得。敲了很久没人开,他开始凭着本能撞门。

猛地,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他正朝门撞去,一个扑空,就摔了个狗啃屎,腿骨也磕在门上,痛得他连连吸气。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桶井水就劈头盖脸地泼到了他头上,浇了个透心凉。

泼了水,陆渔将桶递给浣衣,拍了拍手,“问问大爷清醒了没有,若是没清醒,就再去打一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