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
眼睛上的延续妆早就花开了,两坨黑乎乎的,像两只大熊猫的眼睛。脸颊上有一条条黑痕,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弄的。
想到明玚身上那件灰色t恤上的痕迹,她有一股想撞墙的冲动。
她都做了什么?!
比起抓狂在洗手间里抓狂的钱怡蓁,明玚十分淡定的起来了,他有点不利索地走到衣柜前,脱掉身上的白大褂和t恤。
看着前襟都是黑色痕迹的t恤,明玚摇头失笑。
随意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的t恤,他刚准备套上,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明玚,你有……啊!”钱怡蓁还没说完就看到不穿上衣的明玚,她顿时举起双手捂脸。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
说完,钱怡蓁就退回洗手间里把门甩上。
碰——
明玚还僵在原地,保持着穿衣的动作。
他放下手,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裤子往外走去。
看来不能在这里换衣了。
“早!”
宋星洲玲着两个大袋子进入明玚实验室的时候,发现气氛有点怪。
明玚依旧坐在他的工作台摆弄着显微镜,钱怡蓁坐在一张不锈钢桌前低着头在光幕上摆弄着什么。
看起来很和谐的画面却让宋星洲觉得有点怪异,但具体哪里怪异了,他就说不出来了。
“怡蓁,你好点了吗?”宋星洲关心地问,他把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到钱怡蓁面前。
昨晚他真的被钱怡蓁的举动吓了一条,幸好后来明玚来了,她才停手。
否则一晚上,她绝对能够把整片杨树林给拆了。
钱怡蓁在连衣裙外套了一件明玚的t恤,对他来说有点肥大。明玚这里没有卸妆水,她只是用肥皂水洗了把脸,但睫毛上的睫毛膏怎么都洗不干净。
她抬起头,看到宋星洲就问:“我昨晚怎么喝到酒了?”
明明她点了一杯无酒精鸡尾酒的。
宋星洲摊手说:“那信顾的发我消息了,说是调酒师在调酒前忘记洗杯子了,导致上一杯鸡尾酒残留下来的酒被混入你那杯饮料里了。”
他把另一个袋子也放到不锈钢桌面上,那里是他带来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