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姜郁睨了眼脸色隐隐有些发白的衡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老军医在来时的路上也知道是姜郁单枪匹马去救下了衡桥,因此对姜郁的态度算好。
把一些注意点说了出来,老军医就拎着药箱离开了。
恪王在营帐里待了一会儿也离开了,只留下姜郁一个。
衡桥的营帐可以称得上简陋。
除去桌案后的一条长凳,只剩下一张床和一个用来放衣裳的木箱子。
姜郁找了半天没找着一个小马扎,索性把木箱上的被子在地上铺开,打地铺,在上面盘腿坐下,胳膊肘支在床沿上。
支着支着就有点困了,姜郁手一滑直接趴在了床沿边。
等衡桥醒来便看到容貌精致漂亮的少女趴在床边,和他的脸仅仅差了十来寸的距离。
只要他稍稍凑上前一点,就能感觉到姜郁清浅的呼吸。
原先还以为先前看到的是幻觉,现在少女真真正正的出现在面前,衡桥才意识到不是幻觉。
衡桥脸上闪过不自然。
虽说这些年在边关待久了,但男女大防还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