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衡桥解除了紧闭,他脸上的伤也没了。
那天衡桥说的话并不是气话,他这个年纪,其他人家的公子哥全都在学院里读书呢,就他一人每日舞刀弄枪,连书角都不碰一下。
相较于京城,他更喜欢风光宜人的边关。
虽然苦了点,但至少自由。
在这京城,做什么事都是在圣上的眼皮子底下,都要注意着祖宗礼法。
骑着马在草原上畅快奔跑它不香吗?
衡桥跟恪王提了这事儿,恪王在第二天一早,衡桥和姜郁前来清南苑练武的时候给了衡桥答复。
“若是真的想去,就去吧。”
姜郁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反正大白还小呢,按照大瑞的风俗,二十多岁成亲的也不在少数。
更何况,她要趁着这段时间把隐藏任务给做了。
相信孙氏已经认出了她,否则那天宫宴上也不会露出骇然的神情。
虽然掩饰的很好,姜郁还是感觉到了。
当弱鸡当了这么多年,姜郁觉着也该到了搞事情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