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男孩儿身体陡然僵直。
机械化的抬起头,咧嘴笑,“爹!”
男孩儿刚喊完人,就见到恪王手里的小被褥,咦了一声,也不在意被提在半空中了,扯开小被褥,“这是什么东西?”
怎会如此之丑?
姜郁慢吞吞睁开眼,睨了眼男孩儿,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要不是看在你是大白的份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提剑砍了你哦。
姜郁艰难的在脏兮兮臭烘烘的小被褥里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脚,面无表情。
想当年,她就算是风餐露宿,六界无处可容她,也没像此时这样,弱鸡一个,连话都不会说。还快死了。
妈个鸡的。
恪王听到男孩儿的话,脸色冷了几分,把他放到地上,肃声道,“衡桥,张太傅教给你的你都忘了?”
听到“张太傅”三字,衡桥顿时一个激灵,精致白嫩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上一片严肃,“阿爹我知道错了,不过这是您从哪儿捡回来的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