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妁洗完澡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朝床另一边走去。
裴妁有点紧张。
第一次和异性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
姜郁见裴妁有一下没一下的擦头发,发梢上水还在往下滴,轻啧了一声,伸手,“毛巾给我。”
裴妁怔了下,乖乖把毛巾奉上。
姜郁坐起来,单膝跪在床沿边,另一条腿微微屈起,给裴妁擦头发。
差不多快要干了,姜郁随手一抛,毛巾扔到椅背上,躺了回去,“睡觉。”
裴妁耳根有些发烫,低低应了一声,看了眼室内空调的温度,拎起被子的一角,把自己塞了进去。
即使隔着被子和枕头,裴妁也能闻到身边那一股子冷香味儿。
裴妁不禁蜷起手指,眼睫轻颤着。
听到身边浅浅的呼吸声,裴妁微微睁开眼,看过去。
姜郁好像睡着了。
裴妁收回视线,抿了下唇,重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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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郁没再看到朱青。
据布罗德所说,应该是被埃德温折磨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