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凌晨才洗澡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电话给call醒了。

姜郁整张脸几近于埋在枕头里，头也不抬的在床上摸索着。

摸啊摸，摸了好半天才把手机摸到手。

闭着眼划了接听，电话里就传出了透着公事公办、被逼无奈的男音，“今天十点在老地方见，有问题吗？”

姜郁眼睫颤了颤，睁开眼，是哪个龟孙子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瞄了眼屏幕，黑了，摁亮。

哦，是谭游。

姜郁的睡意顿时没了大半，又看了眼时间，七点半。

敲里吗，就不能迟一点再打过来吗？一大早给老子打电话是赶着去死吗？

姜郁回也没回，起床气很大，直接挂了电话，随手扔了手机，翻个身，继续补眠。

一分钟都没有，手机又响了起来。

姜郁小指翘了翘，烦躁+1。

打定了主意不接，那边也打定了主意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