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月无论是举动还是言语都将她放到了与裴妁关系很亲密的角色里,而姜郁现在到成了外人。
不是外人,是内人呢。
姜郁心里念叨一句,指尖划过手心,“我是姜郁。”
就这么一句,然后就没了。
颜夏月瞪大了眼,这么嚣张的吗?
按理说,裴妁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不会认识什么厉害的有钱人,可是看这女人一身的私定价格不菲,颜夏月下意识的就把姜郁划分成了想要包-养裴妁的那一类。
颜夏月跟在裴妁身后一年多,也不是没见过提出要包-养裴妁的。
但是裴妁往常都是拒绝了的。
可现在这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一样。
姜郁不想再和颜夏月说话了,想要勾搭老子大白的,都是罪人,转眸看向裴妁,“回去?”
裴妁无视掉颜夏月对姜郁的敌意,微微敛眸看着姜郁,纤长的眼睫在阳光的照射下染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泽,“好。”然后看也不看颜夏月一眼,亦步亦趋的跟着姜郁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