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本宫就猜想可能与武安侯你有关。”
骆姣放下木梳,对着铜镜里的姜郁笑了笑,“所以今夜武安侯来是有何贵干?”
姜郁见骆姣这么有觉悟,也不说废话,拎着小圆凳坐到骆姣旁边,“我让骆枞写退位诏书,传位与你。”
饶是骆姣一早就做好了姜郁想要弄死骆枞的准备,此刻也还是有些意外。
让她做南陵皇?
骆姣忽然想到在这之前所经历过的,母妃不堪受辱悬梁自尽,被骆枞利用。
只要手里掌握了权利,就无人再敢对她做这些。
骆姣沉吟半晌,细致的眉眼间渐渐浮现出坚毅,“好,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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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枞这些天煎熬的厉害,浑身上下被雷劈的没一处好肉,比在油锅里双面炸至金黄还要可怕些。
他每次很清楚的看到底下的那些宫女太监在接近他的时候眼里满满的嫌弃。
骆枞整个人都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