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枞是隐藏身份出宫的,跟姜郁交代了该做什么,就匆匆离开了。
离开前,骆枞再一次戴上了头巾。
酆璞坐在正对着门的圆桌前,看着骆枞偷偷摸摸下楼去的背影,半晌,嗤了一声。
为君者做成这样,也是南陵的悲哀。
尽管内心郁闷的不行,酆璞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姜郁。
去姜郁的房间没找着人,问了人才知道去了随行侍卫住的房间。
酆璞走过去的时候,抬脚进门便看到姜郁满手血从里间走了出来。
里间的哀嚎声让人脑仁儿一阵刺疼。
外间的侍卫一个个噤若寒蝉,面色发白的挤在一处,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酆璞嘴角抽了抽,当即便明白了多半和姜郁有关。
再看姜郁,酆璞一眼便注意到了她微微泛着红的眸子。
酆璞顿时了然,看来是血蛊发作了。
姜郁的确是血蛊发作了,这么些天也就今天发作了,疼得姜郁抓心挠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