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这东西极其邪性,连乌则也只能暂时控制住它。
酆璞是根本不相信姜郁有那个能力的。
这么多年的经历让他无法对任何人放下戒心。
“等身体换回来再说。”姜郁没有往深了讲,把一个描金小碗推到酆璞面前,“吃。”是酆璞很熟悉的命令口吻。
这种语气以前只从他的口中出来,酆璞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从别人口中听到。
还是对他说的。
酆璞看着古董羹里红油翻滚着,他在南陵军营这几天吃的都是干粮粗粮,像这样的吃食,倒是好些天没用过了。
左右这里是他的地盘,酆璞也不再客气,拿起小碗夹了一块薄如蝉翼的羊肉。
深秋的季节,两人都吃了一头一身的汗。
酆璞洁癖的心理又来了,“让宫人打水来,朕要洗漱沐浴。”
姜郁看了酆璞一眼,“前几天你是怎么洗澡的?”
一提到这个,一股羞恼涌上心头,“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用发带遮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