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盲目服从。
从楷端着碗离从母远了一点,“妈,我不急,不想结婚。”
从母瞪了从楷一眼,温声细语道,“这怎么行,小楷你过来,妈妈给你看,这些都是妈妈精挑细选的大家闺秀,很适合你。”
从楷最讨厌的就是大家闺秀,一只手就能捏死了,脆弱的不行。
他更喜欢强一点的女人。
忽的,从楷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脸。
精致昳艳,透着十分的冷意,仿佛没有什么能够融化得了她。
几天过去了,他仍旧记得那晚上她一拳打在二狗子脸上的从容果断。
像一朵艳丽、光芒万丈的玫瑰。
从楷戳着碗里的小排,漫不经心的想着。
等回过神来,从楷再次黑了脸。
想那个女人做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天以后,每晚上他都能梦见那女人,梦里一片马赛克。、
每次从楷醒来只想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