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你这以后也是驸马了,所以这世子之位……”
长广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萧宁毓截了去。
“父亲这话说的可不对,我本就是父亲的嫡长子,正正经经正室夫人所生,为何要把爵位拱手让人?”
长广侯又是一噎。
现在他更加确定,萧宁毓就是在怼他。
“你!”
长广侯刚准备像往常一样训斥,忽见萧宁毓把手搭在了圣旨上,只得生生咽下,憋得一张老脸通红。
“宁毓啊,母亲知道你跟长公主殿下感情深厚,可是也要为家里人想想啊。”
萧宁毓想到那日所见,一身正红色宫装的少女面容昳艳,黑白分明的眸子清冷而又深不见底。
他也很好奇为什么赐婚圣旨会递到他手上。
他原本是想等过段时间就去边关,一辈子就这么镇守边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