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厉害了不少。

以前萧宁毓对这位长公主殿下没有多加关注，大半的时间都耗在了军营里。

今天也是因着这种场面不适合庶子出席，他那好父亲才让他从军中回来。

想到方才因着殿里太闷，出去透气看到的一幕，萧宁毓将面前酒盏里斟满了酒，眸色清冷。

可不是厉害了一点点而已呢。

-

宫宴结束，月至中天。

姜郁带着琇莹踏出瑶华宫，前往华清宫。

前面还有两个提着灯笼引路的小太监。

在途径御花园的时候，姜郁遇上了凌撤。

凌撤大抵是特意等在这儿的，看到姜郁缓步走来，只是侧了侧身子，看向姜郁。

“草民拜见长公主殿下。”

凌撤虽然考取了功名，但至今还没有授予官爵，仍是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