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唔了一声，“说了什么？”

“你的照片被刊登到了《造梦》上面，名字叫‘亿万年’。”

“这个背景好像是我家吧？你什么时候拍的？”

姜郁飞快的扫了眼手机上出来的词条，就把手机推到了一边，“平安夜。”

“嗯？我怎么没印象？”

姜郁面不改色，“你喝醉了。”

“所以是费尔给你拍的？”

姜郁把牛排切成小块儿，“他不是摄影师？他也给你拍的。”

苏宜表情空白了一瞬间，目光闪烁，“不会是……”

姜郁抬眸看了眼苏宜，“是的。”

苏宜翻了个白眼，“好丑啊！”

姜郁吃着牛排，答道，“你之前也说过。”

苏宜：“……”这日子没法过了。

“为什么费尔要起名为‘亿万年’啊？好古怪的名字，艺术家都这样的吗？”

虽然照片很好看，但是苏宜是在欣赏不来这个名字。

搞得跟历史古迹似的。

姜郁放下刀叉，面色淡淡，她才不会说是因为她身上有时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