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靳谧说话的机会,姜郁又示意太医继续。
太医眼皮子跳了跳,许是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
在姜郁的眼神压力下,太医颤颤巍巍的捏起一根银针。
姜郁报了几个穴位。
太医挨个儿戳下去,每戳一次,那架子上被绑着的人就哀嚎一次。
靳谧随意搭在腿上的手手背上青筋凸了凸。
悄悄觑了眼姜郁,发现姜郁仍然是面无表情的,甚至眼底一丝波澜都不起。
她忘了她是一个女子了吗?
靳谧觉得胸口闷得慌,一个女子连这样的场面都能面不改色的看着,是不是意味着以前见到过很多次?
靳谧突然很想知道姜郁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捏了捏指骨,发出清脆的啪嗒声,“朕有事找你。”
姜郁跟太医说了声继续,然后跟着靳谧出了刑房。
进了单独为姜郁辟出来的书房,靳谧踌躇了一会儿,“我会对你负责的。”
姜郁翻阅卷宗的动作一顿,什么玩意儿?
负责?
这句话不应该是她来说吗?
靳谧不知想起什么,喉头有些发紧,“就是昨天……”
“你想娶我?”姜郁直截了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