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沈皇后脸上包着的纱布好不容易才拆了,光溜溜的脑袋上还带着几块大疤,看着吓人得很。
收到太师府传来的消息,沈皇后面色骇然,啪的一声松开了手里盛着燕窝的小碗。
上等的燕窝洒到毯子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来人又壮着胆子把先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沈皇后停在半空的手颤抖着,旋即掩面痛哭,“荒唐啊!荒唐啊!”
“快点给本宫梳妆更衣,本宫要去求见皇上。”
这时候,新被提上来的大太监细声细语道,“娘娘,您当时病着,皇上下旨让您就在永晨宫养伤。”
沈皇后浑身像是没抽空了力气,后退了两步,跌坐在贵妃榻上。
皇上这是何意?是想要放弃浚儿了?
不行!
她母家可是太师府,她是皇后,她生的儿子就该是太子!
对!找父亲!
“你快去传信给父亲,让他帮帮我!”沈皇后一贯的维持的皇后尊仪都不见了,语无伦次的喃喃自语。
传话的人抬头看了眼沈皇后,最后应了声“喏”,下去了。
“你说皇上是不是嫌弃本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