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迟才十二岁,手没多大,两只手也才捧了十来个果子。
果子的表面还沾着水珠,应该是之前在外面洗过。
放在手上,还有点冷冰冰的。
姜郁舔了下唇,觉得嘴巴干的不行。
拿起一个果子,一口咬下去。
酸酸的。
有点凉。
“我今天要去县城,你和我一起吗?”
陶迟把之前当做被子的动物毛皮叠好放在一旁,问姜郁。
姜郁顿了下,“去。”
原主爸妈是在县政府的某个工程施工现场意外死亡的,所以县政府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原主一定的补贴。
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一分钱都没有拿到。
也就是说,那些钱都被原主大伯母给贪掉了。
原主父母去世也有三四年了,几年的补贴金加起来,少说也得有几百块钱了。
这个位面物资匮乏,几百块钱算是很大一笔钱了。
姜大伯母贪了那么多钱,却还那么虐待原主,也不怕遭报应。
姜郁隔着衣服摸了摸胳膊。
为了有证有据,姜郁特地没把身上的伤复原。
要想离开姜大伯家,还是得靠警察蜀黍。
否则,无论跑到哪去,户口都是在姜大伯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