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厉城掩下眼底森冷的情绪，看了眼正漫不经心给姜郁夹菜的封厉寒，“我只是听闻坊间一个传闻，想要问问二弟妹罢了。”

“哦？什么传闻？”

“我听说，二弟妹以前可是章家的媳妇。”

“二弟妹，此时可是真的？”

封厉城眼神挑衅姜郁，语气更是在挑衅姜郁。

姜郁放下筷子，清冷的眸子扫向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封厉城。

刚才在回廊那一脚，姜郁觉得有点轻了。

她就应该把这狗东西的小叽叽一脚给踢爆掉。

或者把他的一嘴牙全都给敲碎了。

算了，还是趁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杀掉吧。

【……】

“老二媳妇，这事可是真的？”

因为是封厉寒看上的女人，老大帅就没让人去调查姜郁的身份，所以也就不知道姜郁的来历过往。

“大帅，这事儿啊，我也是听说了的。”

“这不，我昨个儿出去买胭脂水粉，就听到那拉黄包车的小哥说了这件事儿。”

“原本是想要告诉大帅您的，可是您昨晚都没来我房里。”

六姨太抬手理了理头上的卷发，一副妖艳贱货的模样。

哼，要说这北城的男人，哪个最优秀，非封厉寒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