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在姜郁的院子里,啃鸡爪,喝啤酒,吃糕点。
直到九点多钟,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刚洗过澡,准备上床睡觉,身后又吹过一阵阴恻恻的凉风。
床头挂着的络子被吹得左右摇晃。
姜郁掀被子的动作一顿,侧过身子,望过去。
半个多月不见,秀玫像是变了个人……啊呸,是变了个鬼似的。
原先的红色衣袍已经变成了褴褛的浅灰色衣裤。
脸还是那张美人脸,就是白的吓人。
一上来,秀玫挥舞着又长又尖的指尖,张牙舞爪,质问道,“你把阿灿弄哪去了?你快把他还给我!”
姜郁不紧不慢的直起身子,顺手捞过边上的大衣穿上。
白天他爹来找老子麻烦,晚上他姘头又来找老子麻烦。
是停不下来了吗?
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做个老头子、做个女鬼吗?
烦死个人。
再说了,老子怎么知道章灿去哪儿了?
不知道老子搞事情从来不顾后果的吗?
“不知道。”在瞎比比弄死你。
再说了,她一个女鬼,又不是非章灿不可。
不见了就不见了呗。
再找一个呗,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