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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也是该早点离开了……”送走玄月郡主之后,骆图禁不住叹了口气,无论玄月在他的器室里呆了多长的时间,只要突然失踪之后,只怕与他这位少良造也脱不开关系。届时不管玄天是什么反应,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过所幸现在他的传送阵已经打造好了,想走,随时都可以。当然,在走之前,他还得去帝都附近的几大铸造局的材料仓库看一看,找找一些好东西,想走,总不能打个空手吧。
骆图手中有玄天的紫金令信,帝都的八大仓库自然是畅通无阻,而且只要骆图不出帝都,都不需要向玄天禀告,倒是张作与徐青却必须紧紧地跟着骆图,不只是保护,同样是监视的作用,不过这些日子骆图的安静也让张作和徐青放松了不少,这家伙似乎就是个炼器狂人,一整天把自己关在那器室之中,这么热的天气,也不怕把自己闷出毛病来。每一次出来的时候,都满脸薰黑,这种精神确实是让两位供奉暗叹,难怪这么年轻就在器道之上有这般的成就。
于是一个多月之后,骆图第一次离开西山行宫,没有骑马,而是乘着一辆造型颇为奢华的马车。这是玄天的赐予,为了确保骆图的安全,骆图的出行相对隐秘,除了两位归墟境的高手外,还有几名圣卫随行,其规格比一般的侯爵还要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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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一角,玄月凝望着西山的方向,她在犹豫,她不知道骆图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那是不是真的是上古遁符,但她知道这张符绝对是在近一两个月的时间里出现的。可万一骆图说的是真的,那么,就代表她真的要与整个玄夜帝国决裂了。
当然,真的要离开玄夜帝国,那也需要准备,一个人流落江湖,从此再无依靠,帝钞以及自己心爱的东西都要不要带走?当然,有足够的帝钞,在玄夜帝国都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因此,这一次来到姑母的行宫,她只是带了一个小箱子,满满一箱子的帝钞,还有几块贵重的宝石。
玄阴宗虽然看着她不让她离开帝都,可是却并不会真正限制自由,至少不会监视得太紧,只要玄月在叶家这座行宫之中,他们也就不会贴身随行,至少玄月郡主中午小睡之时,那几名高手只会守在院外,这里面的空间只属于玄月。
“骆图,希望你没有骗我,如果你骗了本郡主,那么本郡主一定会回去要你好看!”玄月狠狠地说了一声,当然,当时她并没有驳斥骆图骗了她,反正试一试也不会损失什么。
“滴血便行吗?”玄月将那张所谓的上古遁符捏在手中,眼神之中的犹豫变成了果决,而后紧紧地抓过自己的小箱子,迅速换上一身极俭朴的衣衫,不过腰际倒是有一个大大的衣袋,里面自然是塞满了帝钞,这才猛地咬破指间,一滴鲜血滴落那张灵符之上。
“嗡……”就在鲜血滴落在那兽皮之上的时候,手中的兽皮猛然一震,而后有一团光自那兽皮之上升腾而起,几乎在瞬间便将玄月的整个身体包裹了起来,虚空仿佛一下子化成了无数的粒子,又像是无数的符号,然后玄月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一下子便失去了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