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书架抽了两本书翻了翻,无甚特别,都是四书五经一类的书。
将书重新放回去,转身在椅子上坐下。
见瑞常安还在旁边伺候,笑道:“你下去吧。”
瑞常安不敢,“陛下,老奴留下伺候主子。”
“朕想一个人呆会。”
“是,陛下,老奴去外面与卫护卫作伴。”捡了个理由,瑞常安退出屋内。
轻轻合上房门,站在卫靖身旁不远搓手,冷夜里寒风依然有点凉。
卫靖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瑞常安与卫靖也不像跟叶宗那般熟稔,一时也找不到话题,于是两人皆沉默无言。
宋辞君在案前坐了一会,望着面前的笔墨纸砚,忽然不知哪里来了兴致,开始研磨。
铺开一张白纸,玄色镇纸由中间一分为二镇在两边,手执毛笔轻撩衣袖。
她一时犯了难,画个什么好呢?
想了一会,她眼睛忽然一道亮光闪过。
有了!
她低头落笔作画,一笔一划聚精会神,夜深梦长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意犹未尽放下笔,居高临下欣赏自己的画作。
好像还差一首诗?
写什么呢?
想了半天没想出合适的,算了,作诗这么难的事情就留给蔺琰那个混蛋吧。
“瑞常安!”
瑞常安正在门外闲的无聊,一听见主子召唤,连忙高兴的进来听差。
“陛下,可是茶水凉了?”
“不是,把朕的印章拿来。”
不一会,案上一溜码了四五个她常用的印章,瑞昌安眼尖,一进来就发现女帝居然深更半夜做了一副画,心想看来陛下今天心情很好,高高醒醒把所有随身携带的几个印章都拿出来,他也不知道陛下会选哪一个。
宋辞君难得作画,确实心情不错,在几个印章里挑来挑去,选了一个“君子一诺”的闲章,沾了红泥笑吟吟的印在自己的画作上。
瑞常安见女帝开心,也讨好道:“陛下,不题字吗?”
宋辞君笑道:“送给蔺爱卿了,让他题,抵朕的宿费了!”
“……”
陛下又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