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想起蔺琰的病情,不由问起来。
“方才许太医说你们王爷每年这个时节,都要旧病发作?”
“回避下,是的。”
“什么病?”
她怎么没听说过?
刘安也不知这话该不该提,圣上询问,自然得实话实说,想了想王爷的老毛病,满朝上下都知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便也不瞒着。
“王爷的旧疾,早些年发作的并不厉害,但是每到农历七月份,总是会有几天心疾发作,太医院的太医们对王爷的病情也无能为力,都说王爷是心病所致,陛下不必忧心。”
“每年农历七月都不太舒服?”
“回陛下,正是。”
宋辞君回想了一下去年七月盛夏之时,蔺琰确实是有几天情绪反常不太对劲。
那个时候,正好是西南匪患猖獗、边境混乱之时,边关军情奏报紧急,难道说——
“蔺爱卿去年也是如此?”
“去年边关危机,王爷恐耽误军情,一直带病上朝。”
刘安伺候女帝,心里还是十分忐忑的,唯恐哪句话那件事做的不妥帖,心里惴惴不安。
蔺琰服药之后睡下了,宋辞君不让人去打扰,吩咐等王爷自然醒来,再来通报她。
刘安留下几个伺候的丫鬟,带起其它闲杂人等退出清园。
宋辞君便在王府之中暂时歇下。
她跟蔺琰说,让他收拾一处地方给她歇息,他便真的让人在他府中整理出一处地方给她,看来当年无羁山上,他们俩和郡主之间的事情,他并没忘记。
她坐在椅子上沉思,每年七月都要旧病发作?
以前在军中,她不记得蔺琰有什么旧伤是在每年七月反复发作的啊?
难道说她死之后这十年来,他身上添了难以医治的旧伤?
许太医说他心病所致。
宋辞君不由托腮沉思:什么心病,能让他每年七月都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