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先给我杖打二十,看他说是不说!”
一旁书吏急忙小声提醒:“大人,方才袁统领那边……”
王府刚来人提点过刑部,不得私动大刑,司官不是不知,可是人犯就在眼前,上面连夜催办案件,时间紧任务重,不让他尝点苦头,哪个人犯能轻易交代犯罪事实?
上面是交代过不能私动大刑,可没说过一般讯问手段不能用。
进了刑部大牢,哪个不先挨上几十下戒棍。
“给我打!”
啪!啪!啪!
二十杖毕,唐俭断掉半条命。
“唐俭,说!你是如何将国子监荫生陈圣南杀死在鸿泰酒楼的?给本官从实招来!”
“我……我没杀人。”
大内,皇宫。
因为临河命案,宋辞君在宫内睡的并不好,浅浅眯了一个时辰,便再也睡不着了。
当值的宫婢伺候女帝添了碗暖胃的参汤,便被她挥退。
瑞常安得知女帝醒来,急忙前来问安。
“陛下可是头不舒服,要不要去请太医再来看看?”
“不必了,朕坐一会。”
女帝头疾日久,让人不免挂心,瑞常安伺候新主也有近两年,见陛下的确是想一个人安静的坐一会,于是不在打扰,退到外面守着,随时等候听差。
因为头疼,她先是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白日里经历的一切,此时如走马观花一样在她脑海中重现一遍。
秦煊、陈圣南、花名册、鸿泰酒楼、命案、梁州知府、国子监、南城察院、刑部、步军统领衙门……摄政王蔺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