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琰来他府上?!
还是大白天的?!
这货今天是不是又受什么刺激抽疯了?
鸿泰酒楼。
酒过几巡,秦煊酒气上头,脸脖通红,饶是如此还是不减酒性。
宋辞君鬼精的很,心知现今她的体质不同当年,不能豪饮。
酒杯送到唇边只饮两三分便放下。
“对了,上次没来得及问,你和赵家的公子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平时没少起纷争?”
“你是说赵承武?”
“对。”
提起赵承武,秦煊一脸不屑。
“他有病!成天跟我过不去,谁知道他脑袋里进了什么水,自从我回京就三天两头找我麻烦,要不是看在他长姐的面子上,我不废了他才怪!”
“嗯,这倒是,论打架我看他敌不过你。”
“那当然!三个赵承武捆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酒意浓的人口气也大。
宋辞君低头浅酌:“可是人家面子大,收押不久就被家里人接出去了。”
秦煊一愣,片刻,梗着脖子辩解。
“赵家指望他攀富贵,自然得捧着护着。”
“难道你家不指望你出人头地?”
秦煊冷哼:“我家?”
宋辞君点点头。
“我家?呵。”秦煊以一声冷笑回答她的问题。
“我家指望出人头地的那个人已经没了。”
“你是说你兄长秦越秦将军?”
秦煊回头:“你知道我哥?”
“呃……回家之后大概了解了一些。”
想起兄长,秦煊面容柔和许多。
“我哥,少年从军,英年战死沙场,是我们忠义侯府的荣耀,要不是因为他,我爹也当不上这个忠义侯。”
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冷笑一声,转过头来。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牢里,他们赵家来接人?”
宋辞君状似想了想,“记得,赵府来的挺快。”
“赵家一个侍郎府,都知道少爷入了大牢得赶紧弄出来,你以为侯府不知道姚伯安把我也抓了?”
宋辞君没吭声。
“侯府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没有我爹的命令,谁敢来接我。”他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如果那日不是王爷来救我,我爹恐怕巴不得让我在大牢里多关几日,也好少出去给他惹麻烦。”
“看来平时你没少给侯爷惹麻烦。”
“还不是赵承武那小子找我茬?”秦煊愤然。
宋辞君:“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