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吃食下肚,秦煊舒服不少,人也精神许多。
看别人吃东西总是觉得很香,近来一直食欲不振的宋辞君抿了抿唇,忽然转头:“你去把那坛桂花酒也拿来。”
贡品既然都动了,也不差一坛子酒。
“……”叶宗心情凌乱。
他到底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主子?
酒逢知己千杯少,宋辞君和秦煊两人,知己算不上,充其量算个酒友,两人在将军坟前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夜晚凉风一吹,宋辞君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宫的。
第二日,头疼欲裂醒来,悲催发现:她居然喝醉了!
重生后,她的体质与前世相差甚远,别说一坛,现在就是一杯酒,她估计都能直接将她撂倒。
宋辞君难受的躺在床上,身心遭受双重打击。
可惜了,她当年千杯不醉的本事……
懊恼之际,有宫人来报。
“陛下,摄政王进宫了。”
扑哧!
胸口再次插刀!
仰面摔回御床,郁卒,某人真是阴魂不散。
宋辞君绞尽脑汁想了一百零八种拒绝见蔺琰的借口,想把这尊惹不起的瘟神送走。
不过,两人“相处”这么久,她心中也明白。
她能想出一百零八种躲他的理由,他连脑子都不用费力,转个弯就能想出八百零一种办法,让她身不由己。
什么九五之尊,说的好听。
奈何自己现在羽翼未满,心有不甘的大夏女君,思来想去,还是招来宫婢伺候更衣。
摄政王进宫面君,并无大事。
宋辞君心中思量,蔺琰找她能有什么大事?
举凡国计民生的大事,他自己就能一手督办了,一向不怎么跟她商量,顶天客气知会一声。
剩下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犯不上一大早就跑来。
那他过来所为何事?路上不知不觉心里也犯起嘀咕。
不会是昨天夜访西山将军祠,被他知晓,所以今日一早就进宫来找她不痛快吧?
最好不是,不然,也不知这日子,何时才能有个舒心的时候。
养心殿。
女帝来时,摄政王已在殿中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