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他说下去,估计自己的小命也要留在这里了。
跟山匪谈条件,谈道理,那不是扯淡吗?
宫老爷是人精,别看人家对家里的生意上没什么建树,可在琢磨怎么抠搜,怎么从别人那里扣钱上,那绝对是只成精的老狐狸。
只不过有时候这种小心机也有撞到铁板的时候。
面对着这群一看就不是良善的山匪,他除了装孙子,先把人给哄走了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拿自己的脑袋跟人家的枪子硬拼,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可惜他儿子被他养成了个棒槌,平日里看着还挺机灵,真摊上事了,脑子给抽了似的一点都不理解他老子的想法,反而在看到他爹被人呼来喝去后,更加的……热血了。
不知道是不是脑袋上的血流得太多,让他脑袋都跟着热了起来,就见被抽倒在地的他突然大吼一声,抡起板凳就朝那群大汉砸了过去。
大概也没人想到兔子急了真跳起来咬人,没人防备这位大少爷的结果就是真被他给得逞了,一板凳让他将其中一个大汉的头也给开了瓢。
好嘛,这下热闹了。
宫老爷当时就两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此时他眼中看到的不是自家儿子和山匪大汉的两颗冒血头颅,也不是满目的混乱,而是自己的钱……自己的家产……恐怕这次是真的要保不住了。
“逆子啊!”宫老爷捂着胸口,只恨自己把身子养得太好,没能在这个时候昏过去。
天知道他此时多想一昏了之,将这一团乱全睡过去。
或许等他醒来,这些混乱就全解决掉了。
可昏是没法昏的,就算真的昏,估计在好几支冰凉的枪管顶在脑袋上的此时此刻,他也会清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