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鲛娇便迈步向前走去,由于她走得太快,每一步都落下,都忍不住发出一阵嘤咛。
压力太大了!
如同高山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鲛娇你……”敖英已是起了一些怒意,不顾体力向鲛娇追去,怒道:“当年主脉的事情,牵扯太多,不是你想得那样。”
“牵扯太多?呵呵!我只知道我的家族被驱逐,我的族人被斩杀。”鲛娇没有回头,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并冷笑道:“难道不对吗?难道我说得有一丁点问题吗?
敖英啊!你还是没有想明白,咱们两个人,到底谁才是那个糊涂蛋。”
鲛娇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愤怒追赶的人鱼小姨,道:“我的母亲竞争王位失败,被竞争者关进大牢,我鲛娇认了!
我和我的族人被贬到这苦寒之地,我鲛娇也认了。
可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的族人,那些老人,那些孩子都是无辜的啊!
你现在劝我善良,当初那些人举着屠刀杀向我的族人时,有没有人劝她们善良。
现在,他们将我的族人斩杀殆尽,甚至还要安排你这个钉子过来看守我。
呵呵!你知道吗?敖英,若不是我看你傻乎乎的这么可怜,你早就被我杀死之后,葬身海底了!”
敖英捂着胸口停下脚步。
望着鲛娇渐渐远去的背影,向伸出手劝阻,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确实想劝鲛娇善良,让对方不要大动干戈,放弃仇恨。
原本,支持她做这些动力或许可以称之为为了和平,可是现在,说这些似乎是有些单调乏味了。
她们家族竞争王储的敌人将他们家斩杀殆尽,这是事实。
安排敖英自己来这里看守鲛娇,防止她东山再起,也是事实。
一边在迫害对方,侵害对方的利益,一边又在劝对方善良,人鱼小姨前所未有的迷茫。
她这才意识到以往的她到底有多么愚蠢。
身为既得利益者同伙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劝说对方善良呢?
“啪!”
忽然间,她感觉自己的臀儿被某个猪爪拍了一下,转身双目中充满了迷茫,可是迷茫的目光很快变成了惊愕:“怎,怎么是你?你怎么可能来这里。”
在他的目光中,祝平正站在她的身后,尴尬地打着招呼:“我不是故意的,你身上穿的布料太少,不知道手该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