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尧叹一声气,全然没了与她计较的心思。沈钧尧用有些粗粝的指腹给苏软擦拭眼泪,“我还未说什么,你便哭了?”
苏软抽噎:“你明明说好....说好要来我房里用....用膳,结果我等了你半夜你都没来。你....你就是说话不算话!”
苏软哭着控诉沈钧尧。
“我这几日确实是忙了些,并非是故意不来。等过几日事情办好了以后我带你去鄞州好好的逛一逛。可好?”
苏软如林间小鹿一般的眼睛看着沈钧尧,听他做出承诺以后眼睛弯成一轮细月,“好。”
沈钧尧刮刮她的小鼻子,“日后可莫要哭鼻子了,丑。”
苏软不乐意,坐起来撅着嘴说道:“大人也丑。”
“好好好,我也丑。”沈钧尧将苏软拽到怀里去亲她,苏软笑。两人正准备继续,苏软突然那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她用双臂抵着沈钧尧有力的胸膛,在沈钧尧耳旁前吐气如兰,
“大人,妾身有一事不明。”
“何事?”沈钧尧漫不经心的捏着苏软的玉手。
“大人,今日大理寺少卿秦大人口中说的秦可人是谁呀?”
沈钧尧动作猛然顿下,他缓缓掀起眼皮,不动声色的道:“你问这个作甚?”
“妾身就是好奇。”
沈钧尧看着苏软,眼底的风暴盘旋凝聚,越来越幽深。良久,沈钧尧倏然一笑,对苏软说道,
“睡吧。”
说罢,沈钧尧闭上眼睛,似是睡着了。
苏软看着闭上眼睛的沈钧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笑笑便也躺下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