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写不出来东西嘛我就想着……可能刺激刺激就想出来了。”席之空抱着手臂,也停下来抬头和他说话。
江宴比席之空高了四五公分,小时候高出一大截,席家父母还带席之空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是多方面的因素导致了他发育迟缓,及时处理就可以和同龄的小朋友一样了。
后来席之空终于追上江宴的个子,却已经习惯和他对话时微微抬头。
“那你刺激出来了吗?”江宴问。
席之空摇头,老实说:“没有……”有时候艺术源于生活也并不是很适用。
江宴低声骂了句白痴,转身走得更快了。
席之空追在后面问他蔺同瑞是谁,他敷衍的答了句:“我表哥。”
……
狭窄的巷子里,席之空头顶老旧失修的路灯闪烁着,江宴多走了几步从街口把他送到楼下,借着那一闪一闪的路灯看清他的脸。
“上去吧,早点睡,明天周末但是你也别睡得跟猪一样。”江宴叮嘱几句,朝楼道里努努嘴又说:“我看着你上去,赶紧的。”
席之空一方面确实是害怕,一方面竟然不死心的重新考虑起了之前那个方案。
他真的缺钱,因为在上学别的工作他又做不了,只能平时随便写点东西挣点钱。
他有点着急,上前一步说:
“江宴,跟你商量个事呗?”
十分钟后。
席之空在厕所洗澡,江宴就趴在他床上看书。
他和江宴商量让他今晚就在他家睡,原因是他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