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卞哀头上多了一支箭矢。“噗通”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怎……”
“怎么可能?”
千人身边三五人,都是军中军官,眼见卞哀应声倒地,吕布还在百步之外,无不漏出一脸惧色。
挂弓在鞍,吕布提起置鞬落罗人头,一声高喝:“五原中部都尉蒙冤,携鲜卑中部大人人头,入京面圣。”
“尔等若不让路,休怪某不念同胞手足之情!”
“杀我都尉,岂能让路?”
千人策马而出,直面吕布:“某奉皇命守壶关,今日就要将你……”
“锵!”
一声清脆的响声,吕布射飞了千人头上鹖冠。那鹖冠上有长羽,在空中盘旋着好似鸟儿一般。
“让路!”
吕布进来,明晃晃的方天画戟在手,双目远征,一声厉喝:“不然,休怪某箭下无情。”
“好嘞!”
千人一脸谄媚的笑,拨马让开通路,其后吏卒见千人让开,毫不犹豫各自让开。
来人可是吕布,边军之中打鲜卑的英雄,早就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