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阚轶?”孟南霜终于问出自己心中憋着的话,“你到底是缺银子,还是为了重回玉顶峰做打算?”
程予风沉默地摇摇头。
“你别告诉我是兄弟义气。”孟南霜又试探一句。
程予风沉默了。
孟南霜看他既没摇头,又没点头,一下子明白了。
还真是为了兄弟义气?
大半夜修炼也就罢了,还匀出时间帮阚轶处理玉顶峰的事。
他这时间管理还真挺有效的。
浪费时间的事一点点也不会考虑进去。
比如陪她睡觉。
孟南霜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索性扭头进了刚才昂贵的脂粉铺子。
“我看上了那里边十盒最贵的胭脂,我全都要买。”孟南霜气呼呼地说。
程予风只道:“好。”
于是跟她进去了。
孟南霜买了一堆。
这家买完脂粉,又去别家买发簪,买首饰,她看都不看一眼那些东西的价格,闭着眼扫货。
反正又没花她的钱,她可不心疼。
程予风跟在她身后,除了默默付钱,什么也不说。
孟南霜逛了一整天的街,腿都累了,但是心情好了一大截。
果然,疯狂逛街可以让人心情变好。
坐在酒楼里休息时,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她还没去找裁缝做里衣里裤。
孟南霜又匆匆起身,白了程予风一眼,就一路打听去了裁缝店。
程予风也跟着她去了。
孟南霜好不容易找到裁缝店,一进去见到裁缝大娘说明来意,就马上撇下程予风一人,跟着大娘去了里屋谈做里衣里裤的事。
“姑娘,你要做个什么样式的?”大娘问她。
孟南霜看了看墙上挂的样子,道:“就普通的就行。”
大娘却一笑,神神秘秘从自己的柜中取出一套红色的里衣里裤来:“你看这两件如何?”
孟南霜把那两件衣裳拿起一看,突然脸热。
咋是镂空的……还这么短,布料也少……
这给人感觉,有点像那啥……情趣内衣。
大娘眯眯一笑:“小姑娘喜欢吗?我这还有更好看的。”
说着,她又拿起另一套布料更少的里衣里裤来。
孟南霜脸蹭一下红了。
大娘小声道:“门外那位俊公子,是你相公吧?”
孟南霜捂
着脸,点点头。
“小姑娘,成亲了就别害羞,听大娘的,穿这种。”大娘又道。
孟南霜本来还有点害羞,但一想起程予风那张万年性冷淡脸,心一下就凉了:“不用了,他不需要。”
“哎呦,这是哪儿的话?”大娘忙问,“你家相公有问题?”
“没,人家对我不感兴趣。”孟南霜郁闷道。
大娘轻笑一声:“这衣裳你都没穿,你怎知道人家对你不感兴趣?”
“他若是喜欢我,管我是穿抹布,还是丝绸,不都应该感兴趣么……”孟南霜说到这里,突然落寞下来。
“哎,小姑娘,别这样想啊,”大娘又道,“万一是你家相公不行呢?”
“啊?”
大娘又道:“男人嘛,那事若是不行,就会千方百计避着你,要不你买一件回去,在他面前试试,若是他纹丝不动,那便是真有问题了。”
“这……”孟南霜一听大娘这话,突然警觉起来。
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程予风禁欲,是因为他不行?
妈呀,那、那……
“小姑娘,别怕,现在还不一定”大娘劝她,“你试一次,就知道你相公好不好了。”
孟南霜犹犹豫豫想了半天,终于决定了。
她挑了两套最让人感觉最能让人血脉喷张的,准备晚上试试。
孟南霜拿着两套里衣出来了。
这才发现外面天黑了。
“还逛不逛了?”程予风站在店门口问她。
孟南霜一脸沉重地摇摇头。
程予风要真不行,问题就严重了。
她一路担忧地跟他回了草屋。
洗漱过后,孟南霜拿了买的自己的里衣进屋,心里想了三秒,就马上换上。
然后她拿起一件水红色外衣披上,腰间衣带系得松松垮垮做遮挡。
她就这样穿着出了卧室,来到前厅。
“程师兄,今晚睡哪?”孟南霜倚着墙边问他。
程予风只答:“你隔壁,我还有事,你先去睡吧。”
“可,这么多天了,你就不打算……”孟南霜说着说着有点说不下去,总不好直接邀请他吧?
人得勾来才行。
她把说了一半的话收回,“哦”了一声,便回房去了。
本来她是打算着,程予风不是每晚在她睡觉的时候都会过来亲
她一下子吗,她就在那时候把自己这身展示给他看。
但今晚,他迟迟没来。
只是她发现自己枕头旁边,又放了一个助眠香包。
孟南霜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终于决定去找他。
她下床,推开隔壁卧房的门,看见微弱的烛光照着这间房,程予风就盘腿坐在床上,闭眼修炼着。
他很专注,似乎没注意到有人过来,孟南霜放慢脚步,悄悄走进去,轻轻拉开椅子坐在桌边,等他修炼完。
等着等着,她有点困了。
程予风真跟尊佛似的不动。
她打个哈欠,终于忍不住地脑袋点到桌子上。
一不留神,她睡过去了。
程予风这才慢慢睁开眼。
虽然修炼时专注,但他也不是五感尽失,若是房内进来个人,他自然是能感知到的。
等孟南霜趴桌子上睡着了,程予风才下床,想把她抱回卧房去。
就算她有话跟他说,他也不希望是半夜,起码她要先保证休息。
程予风慢慢扶着她的背,揽着她的腿,把她抱起来。
刚抱起来,他就看见她身上那一身水红的罗裙腰带慢慢滑落,衣裳也因为腰带的放松,慢慢向两边落下,露出里面一片雪白,仿佛刚拨开的红荔枝。
孟南霜凝脂一般白皙的皮肤就这样冲入他的眼帘,外衣褪去,她上身居然只有一小块红薄布,勉强盖住胸前那块风景,那布上连着的红绳,将她细软白皙的腰身紧紧绑起来,红白相遇,犹如一块被红丝打结的美玉。
程予风呆呆盯着她,突然腿一软,跪地上了。
顺带着把孟南霜也甩在了地上。
孟南霜一下给疼醒了。
她茫然地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对上程予风那双惊恐的眼,茫然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抱起来,略粗暴地搁在桌上。
怎么了?她怎么在地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程予风便急匆匆地把她那滑下香肩的水红外衣拽上去,紧紧裹住里面的风光。
“你干什么?”孟南霜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