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当然有,但是便利也有不少。
比如,就算是这位无花国师这样的聪明人,也不得不在她面前“低头”。
至于是真的“低头”,还是只是权宜之计,这个就有待商榷了。
不过咱们走着瞧罢,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历,到了朕这里,就都得给朕好好干活儿了。
越裳露出了一个“慈爱”的微笑,无花看着不由
自主地微微一怔,继而便也就跟着她微笑了起来。
陆小凤和花满楼当然也都不是傻子,这中间的风起云涌,两个人在旁边儿也是“看”的一清二楚——陆小凤自然不必说,大部分时候,他都聪明的很,这世界上基本上很少有他看不透的事儿。
当然,他要是犯起傻来的时候,也是傻的厉害——用他的师父也就是越裳的先生的话来说,那就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就算是陆小凤也有想不到的时候,这才是自然之道。
越裳和陆小凤都表示,先生\师父说的对。
反正一点儿小事,先生他老人家都能说出一堆大道理来。
但是吧,你听着还不觉得不舒服——这就是他老人家的高明之处了。
至于花满楼——她这位七哥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心中想些什么,他真的是闭着眼睛都能猜到的。
于是,整个大殿之中一片和谐,四个人相视而笑,虽然说他们的年纪都不算太大,但是每个人都算的上是姿容出色、各有千秋,一时间倒是颇有些一室生辉的意思。
他们笑了一阵,这件事就也算是暂且揭过去了,大家当然就还是回到了正事儿的讨论上。
越裳虽然暂时没有追究无花的“大不敬“之罪,但是这一笔总是还记在那里的。
这事儿,在场其他三位特别是无花本人当然也知道,于是这一场讨论他们就表现得十分积极。
当然,除了这几位或是“奉旨”来帮忙,或是不请自来“帮忙”的人之外,朝廷命官们的意见也需要参考。
越裳把文崝叫进来一问,才知道因为南王倒台了,那些原本被他困住的文武百官已经由冷血和无情带着人去救了,他们俩办事儿一贯妥当,想必后半日就能解决好。
丞相傅宗书之前受了伤,原本还想着来觐见越裳,但是无奈因为伤势严重又精神紧张,居然就在无花国师的梵音术下昏迷了过去,好在太医看过没有什么大事儿,已经被送回相府休养了。
越裳在那里问一句,文崝就回一句。她问的事儿,他自然说的清楚明白,没有问的事儿,也斟酌了捡着她想要知道的说了几句。无一不妥帖,无一不是她现在想要知道的情况,果然不愧是父皇和母后心尖子上的青年才俊之臣。
到了后来,越裳索性也不再多问,只要他“捡要紧的都说一遍”,于是这位文少傅当真三言两语地就把事儿都说清楚了。
既然都已经清楚了,那么这个讨论会他也就顺理成章地作为朝廷官员的代表参加了——不论是官职、资历还是能力甚至立场,都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于是这场讨论正式开始。
首先,当然就是讨论叛党之首南王和叶孤城要如何处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