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不是有意听到你说的话的,如果有冒犯到你,尽请原谅。”
“没关系,”她捂唇,“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我出生那会儿院子里连樱桃树都没有,但我的确叫桂圆圆。”
“这样。”他微笑,“你也住十八楼?”
“我住十六楼。”
“十六楼已经过去了。”
“……”
桂圆圆急急忙忙按楼层,“刚才给忘了。”
“你没按楼层,我以为你也住十八楼,所以没问你,抱歉。”
“不是你的错。”他太绅士谦和。
十八楼到了,他说:“再见。”
“再见。”
到了家里,桂圆圆托腮。肖琛给她一种抓不住的熟悉感。
这一次见面,熟悉感更甚。
甩甩脑袋,她不作多想。
过了一个多小时,霍亥回来了。他大概是运动过,白t恤加短裤,肩后背着网球拍。
桂圆圆开门看了他一眼,倒回去接着睡。
中午去兼职了,没睡午觉,她有点困。
还没睡多久,霍亥就扣门,叫她去充值。她打打哈欠,踩着从窗外渗进来的残阳余光出了卧室。
充着充着,睡意愈发浓,她阖眼皮。
在浏览报纸的霍亥肩头一重,侧眸瞧见桂圆圆闭目枕在了他肩上。
他毫不留情地一推。她靠到沙发里,没过一会儿又枕了下来。
他不悦,再次把她推过去。
在她第三次靠过来的时候,霍亥彻底不耐烦了,一个用力,试图将她弄醒。
可他没控制好力道,一个猛使力,桂圆圆没朝沙发倒去,直接要趴到茶几上去。
被这动静弄醒的桂圆圆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摔到茶几上。
霍亥迅疾伸手抢救,及时拽住了她后背的衣服。
两人同时松气。
还歪在茶几上空,被拽着衣服的桂圆圆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她的胸口有点紧。
下一刻,她陡然发觉,霍亥貌似,应该,可能,好像,抓着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内衣后排扣。
与此同时霍亥也意识到他抓着的是什么东西。他顿住,直接就忘了放手。
桂圆圆僵硬而缓慢地扭过脖子,“还不打算松手吗?”
霍亥恍然往后一退,立刻放开她。
被他拉得老长的内衣排扣嗖地一下弹回去。
被这“嗖”地一下弹到背脊,痛得惊心的桂圆圆:“……”
她捂捂疼得撕心裂肺的后背,然后剜向霍亥。
他一下一下地甩着那只碰过她内衣后排扣的手。
桂圆圆:“怎么,烫手啊?”
霍亥停止甩手的动作,“扎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