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拍了拍额头, 他昨天忘记和宫贺说了, 便解释道:“我不在自己房里,今天就不跟你们一起吃早餐了。”
“诶?为什么啊?”宫贺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打破砂锅问到底。
旁边的顾简迟不耐烦了,把纪时拉回被子里,然后没好气地对电话那头道:“你哥今天没空,他陪我!你就别为什么为什么了, 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
说完,他就帮纪时挂了电话,然后懒洋洋趴在纪时身&上,把纪时当成了抱枕。
纪时推了推他,没有推动,便也放弃了,纪时的手指顺势勾起顾简迟的头发,笑道:“我估计你把宫贺吓坏了。”
顾简迟哼了一声,像小孩子一样斗气道:“就要吓坏他。”
纪时哭笑不得,不再与他争辩。
“你还疼不疼啊?”顾简迟慢悠悠地掀开眼帘,担心地问。
顾简迟那表情嘛,你要说是关心也行,你要说没事找抽,也行。
纪时脸一下就红了:“……”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简迟明知纪时害羞,却不放过他,追问道:“你不说的话,那我帮你看看。”
他说着就做出要掀被子的动作。
纪时被他惊到了,忙拦住道:“不、不疼了,那个清凉膏挺舒服的,而且……”
而且……昨晚,虽然最后顾简迟的进攻变得猛&烈了,但那也是在纪时已经适应的情况下,所以纪时快乐大过疼痛。不过这种事,纪时哪好意思说。
“而且什么?”顾简迟迫不及待地问,然而他就是想装天真,眼底的笑意也已经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