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星疼鱼俭也被夹得疼。
可疼痛唤醒了更久远的记忆。就算谁都没有说过,但鱼俭和迟星心里都明白通过后穴的交合才是“朋友”这段关系真正脱轨的开始。
鱼俭等不及再退出来给迟星扩张了,他一边亲迟星一边揉他的阴蒂肉唇,黏糊的汁水沿着迟星的股缝流到后穴口,再被鱼俭的性器捣进去。
甚至这样的姿势都让鱼俭觉得太慢了,他抱着迟星坐起来,依靠着身体的重量托着迟星的屁股减缓下坠的趋势,刚一进去,鱼俭就迫不及待地扶着他抽插。
迟星的惊叫哭喊渐渐甜腻,倒在鱼俭怀里被操得上下摇晃。
回来之后迟星还没顾上开空调,房间里闷热潮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的肌肤贴在一起反而助长了情欲,迟星扶着鱼俭的肩膀哭得喘不过气,柔嫩的臀肉捏在鱼俭的手掌里,穴里的阴茎又粗又烫,直直地往里面凿。有了汁液的润滑,鱼俭的阴茎进得更深,肚子快被肏穿的恐惧让迟星忍不住挣扎起来,可他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一次次地跌落到鱼俭的性器上,而肉壁又贪心地往里吞,倒像是他在主动迎合鱼俭的肏弄。
而鱼俭突然发现了他的肚子能被自己的硬物顶得凸起来,疯了一样压着他猛干。甚至射过一次还不够,不等迟星缓过来就拉着他再次卷入欲海。
一遍遍拆开他的骨,剥开他的皮,把骨和血一寸寸揉到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雨停风歇,迟星彻底没了神志,软绵绵地趴在鱼俭怀里,不等他抽出来就睡熟了。
“迟星?”
迟星一头的汗,身上也是烫的,额头就靠在鱼俭的肩膀上,呼吸可闻。鱼俭的手指沿着他手臂的血管滑过,像是在追逐流火。
这颗星星又沉又烫。
鱼俭静静地抱着他,他穿过万重风雪才找到他的星星,若是弄丢了他,余生大概再也没机会从风雪中挣脱。
房间里太热,迟星皱着眉在鱼俭怀里磨蹭。鱼俭轻手轻脚把他放在床上,准备下床开空调,他走了两步又折回去,弯腰在迟星的唇瓣落下一个吻。
——比清风还轻。
像是穿过风霜时偷折了一枝桃花。
鱼俭打开空调,拿着一盒烟去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