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痛就再好不过了,他赶紧重新贴上喷药的纱布,交代道:“不要乱动了,听见没?”
不老实地脚丫子很直白地告诉他 —— 没听见。
凌辰南按住他脚踝,又惊讶于触感的冰凉,反应过来对方还穿着自己手动改造的限量版短裤,自责道:“冷不冷?”
然而奶糖看起来既不怕痛也不怕冷,伸手又要过来抱他脖子。
凌辰南顺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拎起来,左右脚打架地把他摆进卧室床上,打开衣柜找出一条宽大的厚家居裤,递给他说:“裤子脱了换这个,脱的时候小心点不要碰到膝盖了。”
奶糖自然完全不理会他的指示。
凌辰南额头冒起青筋,上手开始解对方的皮带,感觉自己是什么乘人之危的淫魔,比刚才的画面感还要不堪入目。
拉链拉下来了,凌辰南拽着他腰两侧往下拽,结果对方内裤也跟着往下跑了跑,一下子就来到非常危险的边缘。
“这个骚包蜂鸟!裤子买这么紧身干什么!” 凌辰南对着奶糖的脸骂,好像蜂鸟就住在里面能听见似的。
“算了算了,反正裤子都这样了。” 他起身离开去厨房拿回剪刀 —— 就这么拿剪刀的一点功夫,奶糖的眼泪又已经挂在睫毛上了。凌辰南连忙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然后半跪下来顺着他的裤腿往上剪开,刀面贴上奶糖皮肤的时候,他抖了一下,但又觉得好玩地笑起来。
忙活了半天,凌辰南体会了一把单亲爸爸的日常,坐在床沿上休息,隔壁的立马扑过来把他抱住。
放弃抵抗的凌辰南问:“饿不饿?吃早饭?” 他身上挂着一只大奶糖努力站起来,走到厨房:“有什么吃的?”
冰箱真干净啊……凌辰南找到半盒鸡蛋,又从冷冻柜找出一袋水饺,问:“吃饺子好不好?蘸碟里给你放点糖。”
“糖” 字威力巨大,拒绝交流的树袋熊立马双眼放光,凌辰南好笑道:“这么喜欢吃甜的吗?牛奶也喜欢吗?怎么可能呢,你过敏啊。”
之前倒是听说不同人格的情况下,有可能体格、身体、才华和性向都会有所改变,某个人格有时会肉眼可见地更加强壮,其过敏反应也不见得会过渡给其他人格,相当难以解释。
凌辰南把奶糖从身上拔下来,穿上围裙,递给他围裙的绑带说:“你就先牵这个吧,我要做饭了,煎蛋的油会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