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他还没来得及敛去信息素,剧烈的疼痛便从腹部上方传了过来。
江珩打了这么多年的架,保持清醒的时候,知道往哪里打最疼,也知道往哪儿打不会留痕迹。
他有点儿恶劣地笑了下,扭着脖子活动了几下,小声嘀咕,“好久没揍人,有点儿手生。”
他说着,一边补了一脚,一边带着歉意道:“您担待着点儿。”
男人:……
这波嘲讽实在是有点儿让人难受。
新伤加上旧伤,他这会儿哪里说得出我不担待这种话来。
他没料到一个omega下手能这么狠,连喊痛的机会都不给他。
偏偏江珩还在那儿絮叨着,“不是我说啊大叔,人呢得有自知之明,别惦记着别人的alpha。”
“alpha和alpha之间,也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