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期的oga。
像沈淮之这样的alha,也很难忍住吧。
不知道江珩能不能受得住,不知道他得过几天才能见到江珩。
沈家的车早就停在了外面。
也幸好今天是运动会,哪怕这边的动静这么大,也没有什么人发现。
出去的时候,江珩几乎是被半抱着走的。
他的脸红的厉害,睁眼的时候,眼底像是含了春光一样。
和平日里的模样完全不同,浑身像是软的不行了。
江珩脑袋埋在沈淮之的肩颈里,贪婪地吸着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只有这个味道能够缓和他现在的不舒服。
两个人身高差的不多,这个姿势其实很不适合,但是从刚刚开始,江珩就一直不愿意离开。
沈淮之无奈的同时,又默许了对方的这种做法。
oga无条件的顺从让生来强大的alha十分受用,可同时又极力克制着,收敛着。
他不知道,江珩到底知不知道,一个发热期的oga,对alha做出这种举动,到底包含了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江珩到底知不知道,发热情的oga,很容易让alha也一样地失去理智。
意识到自己的脑海里这会儿有什么不太好的想法,沈淮之压了下眉眼。
不得不承认,在感知到江珩的信息素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是很慌乱的。
alha很敏锐。
在离器材室不远处,他便感受到了那边乱七八糟的情况。
他想,如果自己去的晚了点,可能周期然已经没有命了。
周期然该谢谢江珩很强。
没能让他伤到自己。
放在江珩肩膀处的手微微收拢。
司机见两人像连体婴一样过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他没有见过江珩,一开始还以为江珩是个alha。
但是看到江珩的脸色,又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给沈家当了那么久的司机,也从来没见过少爷和谁这么亲密过,甚至,少爷从来没有带朋友回过家,坐过家里的车。
这是第一次。
等两人上了车,司机才问:“少爷,回家吗?”
沈淮之带着一个oga,还是个好像处于发热期的oga回家,什么想法,不言而喻。
沈淮之沉默了一会儿。
江珩似乎是真的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就算上了车,也依然脑袋靠在他的肩膀处。
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像是失去了自我意识。
沈淮之碰了碰他的脸颊,很热。
“江珩,家里有抑制剂吗?”
江珩眼皮颤了颤。
他很难受。
身体的燥热得不到缓解,脑袋又晕的厉害,光是靠在这个人身边,好像根本不能解决问题。
浅淡的信息素并不能缓解他的燥热,他甚至隐隐有些抱怨,对方为什么不释放出信息素来。
这么一点点的信息素,根本不够。
他费力地掀了下眼皮,连呼吸都变得烫了起来。
“不记得了。”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原本垂在双侧的手慢吞吞地抬了起来,像是在试探一般地轻轻碰了碰沈淮之的腰身。
注意到他的动作,沈淮之垂下眼,喉间滚动。
但是没有推开。
得到默许,江珩才又动作缓慢地搂住了对方劲瘦的腰身。
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双手也发软发热。
贴在对方的身上,能缓解好多。
“回家。”沈淮之同司机道。
再在这里耗下去,他怕连自己都失控了。
他现在没办法用大量的信息素去安抚对方,这次的情况不一样了。
他没法把江珩当成一个只是需要他照顾的责任。
一旦信息素失控,他无法保证自己会对江珩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这和alha的易感期也不一样。
光是拥抱、接吻,是没办法缓解的,他可能会不顾江珩的个人意志,强制标记他,或者更深入的,更加变态的。
他的大脑里闪过无数念头。
alha面对喜欢的oga,本身便没有什么抵抗力。
更不用说,散发着甜腻的、勾引味道的、处于发热期的、喜欢的oga。
沈淮之觉得,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规矩,好像在慢慢崩塌。
家里这会儿没人在。
阮舒和她的闺蜜朋友们去旅游了,沈父最近有个大项目,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回家。
一进屋,江珩身上的信息素便肆无忌惮地馋了上来,浓郁到不行的红玫瑰香味,根本没办法忽视。
偏偏两人的信息素匹配度又那么高,勾的沈淮之体内的信息素也越发蠢蠢欲动起来。
家里没有抑制剂,家庭医生过来还有一段时间。
沈淮之把人安置到房间的时候,江珩的脸色比之前还要红了许多,他皮肤白,一旦泛红,便越发明显。
倒在床上的时候,江珩有些难耐地蹭了蹭后颈的腺体。
腺体是很脆弱的地方,尤其是处于发热期的时候,更加碰不得。
可这会儿不止是浑身发热,连腺体都在叫嚣着,难耐着,渴望得到安抚。
他觉得自己像是浸润在漫天的大火里,烧的理智全无。
注意到他的动作,沈淮之准备离开的动作顿了顿。
他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可是也不能放任江珩去乱蹭腺体。
他只能半蹲到床边,单手托起江珩的后脑勺:“不要蹭。”
像是叮嘱。
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回来,江珩不怎么愉悦地睁眼,他的眼神依然迷离。
眼底的水光明艳。
可还认得面前的人。
他舔了舔唇,脑袋在对方的掌心动了动,“沈淮之,我难受。”
说出口后,沈淮之愣了愣。
江珩的声音,和平时太不一样了。
像是撒娇。
也很软。
很少有alha能拒绝这样的oga。
绕是沈淮之,都觉得心底的某一部分突然软塌了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前学生理课的时候,曾经看到过。
说是发热期的oga会失去理智,很可能他们都不知道在他们面前的alha是谁,他们会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去寻求alha的标记。
尤其是高匹配度的ao之间,一旦进入发热期,oga会无条件地服从于alha。
这是天性。
沈淮之不太确信江珩现在是不是这样。
他记得上次,在出租车里的时候,江珩还记得他。
沈淮之盯着江珩看了一会儿,oga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染了一层粉色的红,像是无声的诱惑。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凑上去,轻声问:“江珩,记得我是谁吗?”
江珩似乎是觉得他这个问题很搞笑,居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可他没什么力气,这个笑看起来,也很软。
“沈淮之。”他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傻逼?”
看起来像是理智尚存。
可偏偏行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明明语气软的不行了,偏偏还在骂人。
见他这副模样,明明睁不开眼睛了,双手却还是死死地抓着自己,沈淮之的占有欲越发作祟了起来。
alha都是天生的掠夺者。
他们没有人性、没有温柔可言。
他们拥有的,是对oga的占有欲,对oga的独占欲,对oga的侵占欲。
沈淮之很轻地碰了碰江珩发热的脸颊,他半跪在床边,几乎快要和江珩脸对着脸,盯着江珩,慢吞吞地问他:“怕疼吗?”
明明很温柔,却像是捕猎者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