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硬着头皮强行聊着天,就在她撑不住时,灵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兴高采烈的说道:“回来了,回来了,打的猎物可大,好几人一块往这边抬呢”。
葛婉松了一口气,抓了把红糖果子递给灵:“可谢谢灵了,我正担心着呢,拿果
子吃”。
灵大大方方的接了果子,朝着葛婉甜蜜蜜的笑了半晌,忽听得外面有人在唤她的名字,从石凳上窜起来便没了人影儿。
葛婉听着外边那声好像是个男孩子,听声音还有些耳熟,不过怎么着也想不起来,还在想着呢,阳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麻烦大家了,东西就放在院子里,我去接阿婉”。
外边起哄声一阵高过一阵:“别急呀,族长,晚上时间还长着呢!”
阳才不管他们在说什么,蹬蹬蹬的直往房里跑,进到房中见了安静坐在炕上今日格外美的阿婉,整个人就像冬日里喝了热汤一样乐的冒泡,上前两步猛地将葛婉打横抱起。
葛婉忽受惊吓嘴中发出一阵短促的惊呼,紧接着就感到自己在被阳往天上抛,同时在耳边响起的还有阳激动地声音:“婉,你今日终于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我会一直一直对你很好的”。
葛婉死死的捂住嘴,emmm,当然不是被感动的,她是怕万一摔在地上那就完蛋了。
等到阳撒欢劲儿过了,葛婉这才小声的说:“快放我下来,花还在呢!”
阳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花?花在哪儿?”
坐在石凳上的花,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心中敬仰的族长私下竟然如此……软萌?以及他的眼神是不是不大好?又或者是她练成了什么威力极大的隐形神功以至于扰乱了族长的视线?不算小的脑袋上,也有着一长串硕大的问号。
听着葛婉的提醒,阳僵硬的转动身子,与呆坐着的花大眼瞪小眼,两人都觉得尴尬至极,好一会儿之后,阳放下一句:“婉,我待会儿来接你去祭台,现在先去换身衣裳”,说完后便同手同脚的走出了房门。
门后传出一阵近乎疯狂的大笑。
阳磨了磨牙,掩耳盗铃般走的更远了。
等到祭台准备完毕,两人也收拾好了,阳穿着一身葛婉用兽皮和剩下的红料子做的喜服,两人站在一块儿倒是格外登对。
族人们围在祭台边乐呵呵的看着他们的族长和巫师,在老人的祝福下庄严的念着誓词,誓词念完后,族人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平日里严肃的族长,抱着他的新娘子那亲的叫一个难舍难分,死活都不撒手。
当
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缺看热闹的,众人自发的鼓掌声也一直没停下来,当证婚人宣布礼成时,底下的掌声便更加热烈伴随着高声的欢呼经久不散。
阳牵着脸红的葛婉走下祭台,周围的火把将这块场地照的亮如白昼,流水一般的菜肴放在大家带来的桌子上,众人围着两位新人载歌载舞。
月站在一边看着看着又开始抹泪,她的男人河见着了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柔声说道:“阳以后的日子定然会越过越好的,以后不必在为他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