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出来,小白猫转过唯一能动的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还微弱地叫了一声。
梁易澄哭笑不得,正要去把“猫球”拆开,却被符朗拉住。
“先处理伤口。”
梁易澄从小到大最怕看医生,看见符朗的急救箱就怵了,愁眉苦脸地说:“符哥,我真的没事……”
“坐下。”
符朗冷冰冰的语气中,梁易澄敏锐地捕捉到了几分嗔意,只好乖乖地坐下。
符朗抓过他的手,用镊子夹起蘸了碘酒的棉球,轻轻地按在他的伤口上。
“嘶——”
“很疼?”
“疼啊!护士哥哥!你轻点啊!”
符朗短促地笑了笑,很快恢复一脸严肃,仔仔细细地消着毒,说:“碘酒已经是最温和的了。”
碘酒消毒完,符朗又夹起酒精棉球,说:“忍一忍,要用酒精脱碘,会有点疼。”
“嗷——”
冰冷的酒精棉球一碰到手上,梁易澄立即嚎得震天响。
当然,其实也没那么疼。
只是,他有那么一点点好奇,符朗到底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