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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渐过去,转眼间便是十年!
这十年来,任太虚倒是当真是如古籍上所述的学子一般,十年寒窗苦读!
当然,在每日苦读的之外,任太虚也是有一些时间跟随着自己的武术老师锻炼身体!
在任老太公看来,这些年任太虚除了学问上的成就一日超过一日之外,身体也是越发强健,心中十分满意,对于任太虚的那位武术老师也是极其的感谢!
任太虚隐藏的很好,这位老师也是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也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任老太公的感谢!
能得到任家的感谢,对于这位武师而言,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十年之后的任家已经是不同于十年之前,十年之前任家虽然是在这安陆县有些颜面,但是更多的是名气,却是没有实际的实权。
但是十年之后,随着任太虚那位从军的父亲任仁安自袁州府军中以千夫长的身份退伍,在这安陆县当了一县尉,算得上是除了县令、县丞以外的第三号人物了。
任家在这安陆算得上是有名气有权势,自然是声势自然是大涨,算得上的安陆的地头蛇了!
这些年任太虚的名气却是不显,虽然他的一身学识配合上他的年纪,已经是足以在安陆得到一个才子的名声。
但是任老太公一向是精通中庸之道,知道出名却非是好事,毕竟现在又不是举孝廉的时代了,现在是科举!
而且在任老太公觉得少年心性,还是不适合出名,越是出名便越是可能迷失在名声之中,最后只能是伤仲永!
任太虚虽然不觉得自己会迷失在名声之中,但是他也是觉得出名会凭空多出不少麻烦,不是好事,对于自家阿公的安排也不拒绝!
不过有道是十年磨一剑,虽然之前一直都是刻意的隐藏,但是任太虚就像是锥处囊中,锥子放在口袋里,锥尖就会露出来一般,终究是会显露出来丰满的!
接下来便是一个机会!
科考的机会!
前两年,任太虚已经是成了秀才,有了功名,要不是那时有着任老太公遮掩,他恐怕早就是名声传遍安陆了!
但是接下来的乡试却不是任老太公可以遮掩的了,毕竟乡试却是在袁州府考的!
乡试在三月,一月初,任太虚便在自家父亲的带领下,一行人加上随从近百人人,前往袁州府。
任仁安前去袁州的名义是述职,于是他也是以权谋私,带着手下的步卒前去诉职的同时,将任太虚送到袁州府考试,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安陆到袁州三百余里,沿途多山,自然是少不了贼人滋生,任仁安自然是担心自己儿子这个文弱的书生的。
正好自己有一个述职的机会,正好调整一下时间,以权谋私,护送着自家孩儿。
任仁安这近百人的队伍,都是带着枪棒,绝对是不会有不开眼的贼人的前来劫掠!
对于任仁安的好意,任太虚也是没有拒绝,虽然他现在武道上的修为已经是不弱,这些毛贼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到底是自己父亲的一番心意,同时任太虚也是讨厌麻烦的!
众人一同前去,也是少了麻烦!
十多日过去,一行人终于是赶到了袁州府!
这一行人之中有很多都是第一次出来安陆,第一次见到巨大的府城,都是感到有些惊讶。
任太虚虽然也是第一次,但是这样的建筑,却是不会让他感到丝毫的惊讶!
进入州府!
任仁安也是和任太虚分开了,两人接下来的目标却是不同,一方是诉职的军营,一方则是供房。
所谓的供房便是,考生在考试之前,前去准备考试的所需要的官方提供的住所。
供房是最好的准备考试的地点,这里的安静和同道之人都是最高等的客栈所没有的。
带着两个书童,一身青袍的任太虚,手拿纸扇,腰上悬挂着一块白玉,倒是不像一个书生,反而是更像一个富家公子。
任太虚跟随着向导,朝着供房而去!
经过城南街头的瞬间,任太虚看到一位中年的游方道士,此时道士坐在一方长椅上闭着双眼,似乎是在养气,身旁竖着一杆白旗。
上书这八个大字——算计无漏,解救苍生!
任太虚看着这道士,顿时身子一顿,让身旁的书童、向导停顿一阵,然后走上前去。
对着这中年道士开口道:“道长可是算命?”
这中年道士先是睁开双眼,眼中本来是带着三分的好奇。
但是打量了任太虚一眼,才是发现眼前的原来是一个一身锦绣的富家公子,心中暗暗的失去了兴趣,眼中也不复刚才的兴趣!
才是淡淡的开口道:“自然是算命!”
中年道士的表现,自然是瞒不过任太虚的双眼,任太虚心中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