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急什么,我都还
未开牌呢。”
阮蘅不慌不忙落下骨牌,众人凑上前去,只见骨牌被阮蘅整整齐齐摆放着。
“丁三配二四,猴王对,朱公子,你可是输了。”
朱鸿宝方才的笑意还来不及收回便僵在脸上,“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至尊宝呢,你不可能会有两个白二点的,我分明——”朱鸿宝一顿收了声。
“哦?”阮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朱公子想说什么?分明什么?”
那么多人在场,还有李玠,朱鸿宝哪有那个胆子说自己分明就是藏了牌的,他剜了眼坐在两外二侧之人,咬牙嗤了声,“废物。”
朱鸿宝见到手的美人跑了,那一千两银子也打了水漂,气得发颤,搁下赌注转身就走。
“朱公子。”阮蘅起身叫住了他,“这一千两只是赌注,可输的那五倍银子可还没给呢,共五千两。”
朱鸿宝差些就被气出一口血来,这话分明就是方才他与阮岑说的,如今倒好,反倒被她将了一军,“方才说好的,若是你赢了,就将这一千两与珠钗一并给你。”
“话是这么说,可规矩不是朱公子你定下的吗?输了就得赔钱,朱公子莫不是给不起想跑了?”
朱鸿宝脸被气成猪肝色,五千两!又不是五百两,他去哪里拿!
可周围议论声此起彼伏,即便他再气也只得扯着笑意道:“阮二姑娘说的哪里话,朱某怎可能会不给,可这五千两毕竟不是小数,待我明日回府取后再给阮二姑娘送来,姑娘先将这一千两收下。”
阮蘅没再为难他,“那就多谢朱公子了。”
阮蘅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在场之人谁能料到是她兜兜转转将一行人算计了进去。
见朱鸿宝灰溜溜走了,而献王与九殿下还在此,哪里还敢久留,三五下散开了。
阮岑喏生生走了过来,“阿姐……”
阮蘅未理他,只自顾吩咐着,“银春,站着做什么,还不将银子收起来。”
阮岑站在原地说话也不是,走也不是。
“来……来了。”银春迷迷糊糊的,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姑娘这是赢了?
阮蘅将簪子拾起重新簪于发间。李玠却是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从方才阮蘅抓牌手法来瞧,她不是第一次玩
牌九,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会这个?